上午叫小三子练习降龙十八掌，下午返回石室阅读和抄写。

书院暂时还没有开学，就算开学了刘沛然也不需要做事。

他先天高手的身份已经算是半公开了，顾希之又新招了一个抄书人，接替了抄书的工作。并且亲自送来了一个客座教授的聘书，给他另外一处院子居住。

刘沛然欣然接受，他现在还不想离开书院。天元城里面的那些先天高手，说不定在背后想着怎么算计他，和顾希之暂时结盟，可以省去很多麻烦。

等上一两年，他到达先天九重之后，就动手除掉那几个威胁。到那时候，这世界哪里他都去的。

就当做是陪绿绮，教徒弟了。

正月过后，学院的学生开始陆续归来。

杨嗣昌兄弟也返回了书院，杨嗣荣第一时间前来拜访。

见到刘沛然收了小三子作为记名弟子，立刻送来了一本作为贺礼。刘沛然推辞不过，给了他一瓶大还丹当做回礼，把杨嗣荣高兴的不行。

他因为年轻，功力尚浅。这一瓶大还丹，可以让他内功大成，成就后天圆满也说不定。到时候，只要打磨几年，说不定有机会成就先天呢！

能早几年成就先天，这本伏魔功送的太值了。

伏魔功属于佛门功法，可以修炼出刚阳内力。刘沛然正好不知道该教小三子什么内功呢！

以小三子的悟性，可学不会小无相功。而且小无相功真气平和，不宜搭配降龙十八掌，学了好不如不学。反倒是伏魔功的刚阳内力，搭配降龙十八掌，威力显著。比他体内的阳气虽有不足，但是对上杨似道的震天掌应该不相伯仲。

而且，伏魔功修炼容易，只要小三子能够保持心性坦荡，应该会很快入门。

果然，修炼没两天，小三子就练出了内力。只是，小三子经脉不畅，进展远不如绿绮。

就算是绿绮，也不过是中人之姿。如果不是刘沛然用大还丹帮她增加内力，她也不会拥有20年小无相功内力。小三子比绿绮还差，想要成为先天，只怕没有四五十年是不可能的。

四五十年之后，小三子都土埋半截了，学武还有什么意义？更何况，刘沛然也没有四五十年去教小三子。

大还丹肯定要先可着绿绮用，小三子只能捡绿绮剩下的。以刘沛然现在的财政情况，怎么也要十年八年的。

还是太慢了！

本来以为能够培养出来一个郭靖，结果小三子的愚笨和郭靖如出一辙，但是武学天赋比郭靖比起来，完全是云泥之别。

刘沛然有点后悔收小三子了，还好只是记名弟子。

看到小三子没有什么培养价值，刘沛然顿时兴致缺缺。

小三子感觉到刘沛然的态度变化，心情也不是很好。他知道自己笨，但是他真的想要出人头地。

绿绮发现这几天他回来的都比较早，“先生，不是教小三子学武吗？怎么回来的这么早？”

“他的资质不行，就算学了降龙十八掌，也难有大成就。日后就只需要按部就班的练习，再给他一些大还丹，二三十年成为先天，掌握一些话语权，一展抱负就行了。”

“要这么久吗？”绿绮也有些失望，“那时候他人到中年了。”

“那有什么办法？他的天资太差。”

刘沛然不想在提，不管怎么说小三子都是他的第一个徒弟，天资不行他也很难受。

扯过纸张，开始抄写，不再想这件丧气的事情。

刷刷点点，运笔如飞。随着书法功底的增强，刘沛然抄写的速度也越来越快。每一个笔画都运转如意，而且不再像以前那样，暴露出曹全碑的笔势，反而蕴含着他对易经八卦的理解。

自从进入先天之后，刘沛然明显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，好像是这天地间的规则一般。

这让刘沛然忍不住猜测，先天的极致，该不会是修真吧？

绿绮在一旁看着，她没事的时候，也会抄写。只不过，她对于易经的理解远不如刘沛然，在旁边观看能够增加她对易经的理解，有助于修炼武功。

几个时辰之后，刘沛然收笔。绿绮将最后一页用内力烘干，然后装订起来。

刘沛然习惯于每个月月末装订一本易经，查看进步情况，其余的全部烧毁。

蕴脉神丹？

刘沛然神色一动，拿出配方观看，果然是拓宽经脉的神药。

“小三子这小子还真有福气！”

“怎么了？”绿绮好奇的问道。

“没事，我找到了帮他拓宽经脉的办法了。”刘沛然不动声色的将药方收起，“我要下山一趟，可能过几天回来。”

绿绮虽然很好奇，但是没有多问。她知道刘沛然的秘密是禁忌，所以只要刘沛然不说，她从来不会问。

“你放心去吧，我会看好家的。”

刘沛然抽了抽嘴角，什么叫我放心去吧？

他就是先要装作制作蕴脉神丹而已，毕竟突然出现的丹药有点不好解释。随着和绿绮的关系近了，他有什么东西绿绮都知道。突然拿出蕴脉神丹来，会引起绿绮怀疑的。

虽然他很放心绿绮，但是秘密只要第二个人知道了，就不在是秘密了。

回到书院，取出蕴脉神丹，发现比一品天地绝的包装还要精致，是一个精美陶瓷制作的小罐子。

刘沛然有些纠结，是给绿绮吃还是给小三子吃。反正有药方，他们两个都会有，只是一先一后的问题。

打开小罐子一看，里面竟然不是一颗，而是三颗。

这下不用纠结了，就赏给小三子一颗好了。

第二天上午，小三子到了书院，刘沛然让他服下蕴脉神丹。然后运起小无相功帮他化开药力，再查看发现小三子的经脉竟然拓宽到了三分宽，到了人体极限。刘沛然的经脉就是这么宽，他用阴阳二气继续拓宽都不能了。

刘沛然除了说一声牛掰还能说什么？

只是这蕴脉神丹更贵，五万两银子能够制作一颗就不错了。

小三子感受体内的内力暴涨很多，立刻对刘沛然感激涕零。

“多谢师父，师父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