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满脑子官迷的刘海中何雨柱觉得有些可怜和好笑。

“二大爷，难道您还没看出来吗？人家李主任压根就不想让你当这个组长了，什么讲话稿都是扯淡。说你好你就好，不好都好。说你不好，你就不好，好也不好，明白不？”

何雨柱说完，刘海中听的一阵迷糊。

“傻柱，什么好与不好的，你们家娄晓娥不是高中文化吗？你们帮我弄弄讲话稿，只要李主任满意，我还能当组长的。”

此时的刘海中脑海中只有讲话稿和组长，其他的一概听不进去。

“对不起二大爷，您还是另请高明吧。”

何雨柱说着就开始往外面撵人。

“傻柱，你怎么就不明白呢，咱们只有联合起来才能对付许大茂，他要是当上这个组长谁都没好。”

刘海中一边往外面退一边说。

“爱谁当谁当。”

何雨柱说完咣当一声关上屋门。

..........

秦淮如家里。

贾张氏幸灾乐祸地跟秦淮如说：“这下热闹了，要我说啊，那个娄晓娥就是个扫把星，你看看自从她嫁到咱们院子，出了多少事儿？现在好了，傻柱跟你像仇人似的，动不动还爱动手打许大茂，你瞧着吧，许大茂那小子鬼心思多着呢，傻柱准保要吃亏。”

秦淮如一脸怨妇模样说：“打死才好呢，都不是什么好人，傻柱就是活该，娄晓娥家的事情别人躲都来不及，他可倒好，争着抢着往前上，这不就是找死吗。”

贾张氏停下手里的针线活嘱咐说：“淮如啊，有机会还得跟秦京茹和许大茂他们家多走动走动，这许大茂我看八成要当上组长，到时候咱们也少不了要麻烦人家，有你表妹这层关系就更近便了。”

秦淮如白了一眼贾张氏没好气地说：“许大茂是什么人？你让我跟他近便，难道就不怕他把我给祸害了？难不成您现在不嫌弃东西不干净了？”

秦淮如说完，贾张氏把手里新衲的鞋底扔了过来骂道：“秦淮如，你吃屎了吗？嘴怎么这么臭，我让你跟许大茂近便我让你跟他搞破鞋了吗？你要是想搞我也不拦着你。”

秦淮如放下手里的活眼圈通红跑进屋子。

“奶奶，什么是破鞋啊？”小当捡起鞋底好奇地问道。

“小孩子不该问的别乱问。”一旁的棒梗瞥了一眼窗外恶狠狠地说。

.........

刘海中家。

刘海中把刘光福和刘光天哥俩叫到面前就是一顿训斥。

“你们两个败家子，我之前怎么跟你们说的？我现在虽然是组长，但是你们平时在厂子里一定要好好工作，可是你们呢？都干了什么？”

刘光福一脸不悦地说：“爸，我和老三在厂子里干的挺好的啊，怎么了？”

啪！

刘光福话音刚落，刘海中一个耳光抽在了刘光福的脸上怒声骂道：

“还敢犟嘴，你们要是有你大哥几分我就知足了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，明天我要是不当这个组长看你们还怎么在厂子里混。”

刘光福捂着脸眼神充满了怨恨。

“爸，您也不能这么说吧，在您眼里什么都是我大哥好，可是我大哥结婚都多长时间了？什么时候回来看您了？”

刘光天见刘光福不说话，忍不住抱怨道。

“啪！”

刘光天刚说完，刘海中一个耳光抽在他的脸上。

“犟嘴，就知道犟嘴，你大哥不回来怎么了？他现在是在外地工作，本来我还指望着托关系把他调回来呢，全都是因为你们两个东西坏了我的好事儿。”

一旁的刘大妈嘴里也不停地骂着：“你们两个真是活该，本事没有惹祸倒是挺行，你们多学学你大哥，考上学有个好工作不好吗？在厂子里吊儿郎当的将来能娶上媳妇儿吗？我和你爸是指望不上你们养老了，还得靠你大哥。”

父母不慈，儿女不孝！

刘海中训斥完两个儿子，开始忙着弄起讲话稿来。

.........

许大茂家里。

秦京茹收拾好东西后拿出药水来给许大茂上药，嘴里不停咒骂着傻柱。

“傻柱太不是东西了，就知道动手打人，大茂你以后当上领导可得好好整整他。”

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：“等着吧，有他们两口子哭那天，京茹，先别上药了，赶紧把语录拿过来，我得赶紧弄讲话稿，只要李主任满意我这次一定能取代刘海中当上组长，到时候就是傻柱倒霉开始。”

就在两口子忙着弄讲话稿的时候，易中海在家里不住地叹着气。

“老易，这件事也不能怪人家傻柱生气，这么多年了，你还不了解傻柱那脾气，等过一段时间找个机会包顿饺子把聋老太太叫来一起吃个饭，准保没事儿了。”一大娘给易中海倒了一杯水安慰说。

易中海摇摇头叹气说：“这次恐怕不是包顿饺子那么简单了，刚才你是没看到，傻柱看我的眼神那绝对是杀人的眼神儿，我估计这个疙瘩是解不开了，这以后养老的事情不好说了。”

一大娘坐在易中海的身边轻声说：“老易，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，咱们是没孩子，可是也不至于非要靠傻柱给咱们养老吧，你看你现在工资那么高，再说看病也不用花钱，等到老的时候大不了咱们去养老院。”

一大娘说完，易中海脸色一沉说：“你懂什么，去养老院的那都是没本事，傻柱心眼实诚，你看他对聋老太就知道将来会对咱们什么样，大不了将来老了我提前把房子送给他，我就不相信他能不养咱老，过几天你想着点弄点肉包顿饺子，这个疙瘩一天解不开我心里一天不舒服。”

这一夜对于四合院来说。

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。

许大茂和刘海中家的灯整整一宿没关。

这是一场权力游戏的比拼。

这是许大茂和刘海中的一次战斗。

刘海中输不起。

输了，就连院子里二大爷的身份都无法保住。

许大茂也输不起。

这是一个向上攀爬的机会。

只有抓住这次机会，才能够有资格去报复傻柱。